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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的心如利箭,在風中筆直的飛翔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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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渣……我都沒勇氣再看一遍……orz

6
他這樣持續地大笑著,好像看到了全天下最可笑的事情一樣。長曾我部僵立在他的笑聲中,然後突然轉過身,抬起手遮住了自己的臉,嘶聲叫道:“別笑了!別笑了!”
毛利充耳不聞,反而笑得愈發放肆,鬼那本就猙獰的臉在這樣露骨的嘲笑下,變得憤怒和扭曲起來,他大步走向毛利,一把揪住他的頭髮,用力將他拽起,毛利因此痛得流下了眼淚,他的笑聲中夾入了抽泣和嗚咽,但依然沒有停止。
“原來你的快感就來源於此,長曾我部,”他流著淚,嘴角卻倔強地上揚著,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,“看來死裡逃生並沒有讓你改變什麼,還是這麼卑賤,這麼愚劣……”
“住口!”火辣辣的掌摑抽到他的臉上,伴隨著鬼的怒吼,但卻停止不了他的話語,“你那可憐的自尊心還是只有那麼一點點,輕易就會被我踩得粉碎,說說看啊,為什麼要蒙住我的眼睛,你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嗎?”
“讓你住口!”鬼發出了狂怒的咆哮,重重地把他推倒在榻榻米上,並將他翻過來,背對著自己,然後猛地提起了他的腰。
嘲諷的話語和笑聲戛然而止,沒有任何準備的甬道被堅硬的兇器粗暴地捅開,兇猛地摜入他的身體深處,毛利張大嘴想喊叫,卻一個音節也發不出來。他拼命想直起身體,把體內的異物逼出去一些,鬼卻趁勢抓住了他的手,強迫他用手撐著榻榻米,支撐起自己的身體。
霎時間,他仿佛聽到了手腕被烤得焦黑的部分發出了清脆的碎裂聲,之前因為一直舒展著關節而未曾感覺到的疼痛,因為這個動作而一下子湧上來了,他無法支撐住自己,手肘一彎便滑了下去,在頭即將接觸到榻榻米的時候,又被長曾我部抓著頭髮,狠狠地扯了回來。
他感到整個頭皮一麻,幾乎要和頭頂剝離開來,疼痛是如此劇烈,讓他的淚洶湧流出。他努力將手往後伸去,拼命去掰鬼的手,卻根本用不上力,而他又沒有勇氣俯下身,用手腕的重量支撐自己,他只能保持著這樣的姿勢,被長曾我部拉著頭髮,用力地向後拉去,同時承受著從後面傳來的猛烈撞擊。
這種劇痛,他的一生之中再也沒有承受過。
但是他卻完全忘記了屈辱,因為對方比他更為屈辱,在這如瘋如魔一般的發洩背後,不過是需要自欺欺人才能鼓起勇氣的卑微願望,像帶著面具的鬼,一旦脫下那面具之後,不過是下賤又可憐的普通人。
想到這裡,他雖然流著淚,卻依然強迫自己笑出聲來,這是他目前僅剩的武器,而他卻並沒有持續多久,鬼的手便兇狠地逼了上來,緊緊掐住了他纖細的脖頸,將他的笑聲卡死在了咽喉中。
鬼的力量讓他清楚地明白自己是被如何地憎恨著。
在輪刀砍下的那一刻,長曾我部是帶著必死的悔恨之心栽入那片火海的,但命運卻並不如他所期待的那樣輕鬆。當他睜開眼睛之後,他強迫自己不去回想當日他是如何在火焰中掙扎,那痛楚令他忘記了一切,甚至忘記了過去那段美好的時光,忘記了那些曾經令他快樂的朋友,那時他的腦海中只剩下他的敵人,那種刻骨銘心的仇恨,像身上那些永遠不可能痊癒的傷痕一樣,被火焰深深烙印在他的腦海中。
從那一刻起他就決定,要將這痛苦加諸於他的敵人身上,讓他清楚自己遭受過怎樣的折磨,而這折磨正是他帶來的。
但即便燒毀他的四肢,如此摧殘他的肉體,鬼也不願意妥協,讓他看到自己的臉。
可他現在竟敢嘲笑他。
這笑聲在他聽來是如此刺耳,如此令人無法忍受,輕易將他的耐心和賞玩之意擊得粉碎,他感到腦海中有一團火焰在燃燒,把他的理智燃燒殆盡,他用盡全力也無法抑制住,只有一個念頭,讓那笑聲停止下來,無論用什麼手段。
因此,他的手上愈發用力,聽到那個人因此而發出了痛苦的呻吟聲,然後連這點聲音也沒有了,但他的手依然沒有鬆開,施虐的快感讓他的眼睛佈滿血絲,想要撕碎這個人的身體,擰斷他的咽喉,砸碎他的骨……他要看到鮮血的流出,只有如此才能忘記所有痛苦。他因此而狂笑著,狂亂地擺動著下體,抱著要把他刺穿的願望,狠狠地往那甬道的最深處撞去,任憑快感攀爬上他的背脊,將他推向欲望的頂峰。
在這樣的折磨下,毛利的動作漸漸僵硬下來,劇烈的痛楚慢慢變得遙不可及,他的眼神開始失去焦點,嘴大張著,卻幾乎沒有呼吸,他的雙手無力地垂在身體兩側,手腕呈現出詭異的角度,隨著鬼的動作無力地擺動,像一隻失去生命的布偶。而就在意識幾乎要脫離身體的那一刻,身後的鬼卻突然抽搐了幾下,放開了卡住他咽喉的手,他的身軀因此無力地跌落,緊接著又被一雙有力的手臂接住了。
夜晚冰冷的空氣瘋狂地湧入了肺部,他像一隻瀕死時被扔回海裡的魚,張大嘴貪婪地呼吸,疼痛因為意識的清醒而重新席捲而來,但他卻顧不了這麼多。他感到自己被溫柔而小心地放平了,一隻溫暖的手輕輕摸上自己的臉頰,然後滑到剛才被緊緊卡住的喉部,緩慢地來回撫摸著,像是要撫平那裡的傷痕。
然後,他的頸邊傳來了一陣溫熱的呼吸,長曾我部把臉深深地埋了進去,歎息著低聲說:“要是真的能用這雙手把你掐死就好了……”
這句話徹底喚回了他的神智,毛利睜大眼,看到鬼重新抬起了頭,欲望和瘋狂傾瀉之後,他似乎恢復了平靜,但僅剩的那隻眼中卻依然佈滿了無奈與痛楚。這傷痕任誰也磨滅不了,毛利疲倦地想,而正是他將之刻入了鬼的靈魂。
“那麼,這樣算是我贏了嗎?”片刻的沉默之後,他開口問道,卻因此發現自己的聲音沙啞破碎得不成樣,看到他這樣子,長曾我部站起來,為他取來了水,冰涼而甘甜的液體滋潤了他乾涸的咽喉,但他並沒有因此忽視鬼同時提來的木桶。
“這是什麼?”他虛弱地抬頭詢問,長曾我部笑了笑,柔聲說:“沒什麼,從神社大殿找來的有趣的東西。”
“什麼東西?”毛利警惕地追問,桶裡仿佛是裝著什麼液體,剛才隨著鬼的動作而濺出來了一些,還有一支長柄的勺,他直覺自己在哪裡見到過,卻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。
長曾我部並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,依然是一副慢條斯理的樣子:“你知道嚴島神社大殿的燭火是終年不滅的吧?那是因為一直有神官在添加燈油,我路過那裡的時候,看到他們忘了收拾,就順手提過來了。”
他一說完,一種不祥的預感就從毛利心中升騰而起,但那太過可怕,他直覺不願去相信這個事實,“你又想幹什麼?”他問道,發現自己的聲音又開始顫抖起來。
仿佛是覺察到了他的恐懼,鬼伸出手愛憐地摸了下他的頭髮,卻再也沒有那賞玩一般的殘忍眼神,“你能猜到的,對嗎?”他說。
毛利哆嗦著看他站了起來,當他將桶中的第一勺燈油潑到房間的角落時,他就明白了。“你這個瘋子……”他的聲音劇烈地顫抖,“你玩的還不夠?你剛才不是答應了嗎?是我贏了,你應該馬上離開!”
長曾我部一邊潑灑著燈油,一邊平靜地說:“是啊,我會馬上離開,但我並沒有說,是我自己離開,還是和你一起離開。”
鬼說著,轉向了他,在走到他面前的時候,將手中的最後一勺燈油灑到了他的身上。
“啊,真對不起,好像太多了一點。”他笑著說,然後蹲了下來,一手重新端起燭火,一手撫上了那張蒼白並劇顫不已的臉。
“呐,現在,告訴我,”他柔聲地說,“你是要留在這裡,還是跟我……前往鬼的巢穴?”
他說完之後,從那雙茶色的雙瞳中看到了自己殘缺的倒影,那眼神銳利如刀,糾結著怒火、恐懼、恨意和悲哀,想必當自己從地獄歸來、睜開眼睛的時候,也是這樣的神情吧。
他扯了下嘴角,卻沒有快樂的感覺,那雙眼睛的主人緊緊地盯著他,像是要刺穿他的身體一樣,最後,顫抖著從破碎的唇齒之間吐出了一句話。
就是這句話,讓他發自內心地笑了起來。
 
尾聲
那一夜,兇猛的大火在夜幕下壯麗地燃燒著,在祭典之後,嚴島神社就這樣被鬼的火焰吞噬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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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來說想搞一篇非常色氣的純H,結果不知道怎麼地就變成了這樣.......
不過雖然沒多少H我也非常爽……我的S慾望終於得到了發洩……安逸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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無題
阿紫你你你你。。。。。。我我我我!!【你到底想说啥
好吧。。。我这个抖M也真真的爽到了【喂】真想挖开你的脑袋把原来那篇纯H给挖出来【等一下】于是这篇明显是可以写续篇的,毛毛在鬼的巢穴的日子【喂不要自动脑部结局啊
话说最后这章我又重现的看第一章时候的日狩的幻觉,不过事实证明那真的是一闪而过的幻觉而已!!!!相同的时间地点场景造就如此截然不同的氛围!!啊啊啊啊还是那句。。阿紫你真的好狠好狠。。【吐魂
30 2010-11-05-Fri 02:20 編集
Re:無題
我也是難得這麼獸性大發一次……現在我就像慾望得到發洩的大哥一樣,已經平靜下來了……【喂喂
是可以搞續篇呀,本來我想搞開放式結局結果寫出來就明顯覺得毛兒同意跟大哥走了……真糟糕……我覺得毛兒拖住大哥大腿葬身在火海中也是不錯的結局呢……【你自重!
2010-11-05-Fri 11:1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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